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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的兽医实践对非洲猪瘟防控的启示

时间:2020-01-13    点击: 次    来源:防非大家谈    作者:刘立茂 - 小 + 大

编者按:从上世纪90年代以来,我国发生过多次疫情,前人通过各种实践经验和办法,防控并消灭疫情。本文通过回顾以往的一些兽医实践,对今天的非洲猪瘟防控提出启示。正如刘立茂所说,防控非洲猪瘟不能蛮干,我们应该大量总结和吸取历史经验。不能重复犯低级错误。不能“秦人不暇自哀,而后人哀之;后人哀之而不鉴之,亦使后人复哀后人也。”。接下来,刘立茂从三个方面,谈谈过去的兽医实践对非洲猪瘟防控的启示。

2018年8月初,非洲猪瘟在我国首次被报道以来,一年多时间内肆虐全国,对我国养猪业是一场劫难。党中央、农村农业部、各级兽医部门、科研机构、养猪企业等做了很多有价值的工作,进行了数不清的尝试,有些局部成功案例的报道。但是无论依靠生物安全、提高免疫力、中医中药,还是预防、“拔牙”、复产,都是战役级别的小胜。要想取得防控非洲猪瘟战略胜利还任重道远,需要做好持久战的准备。疾病的防控,既有相通相似的,也有各自的特点。上世纪90年代以来,规模化养猪蓬勃发展,我国也开始防控越来越复杂的猪病。回顾以往的一些兽医实践,对今天的非洲猪瘟防控有何启示呢?

一、通过特异性免疫预防控制疾病已经进入死胡同

预防接种对保障我国养猪生产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。早期防控猪瘟和口蹄疫等疫情都是仰仗疫苗免疫。1993年初,从美国引种时我们带入了伪狂犬病病毒(PRV)。在陈焕春院士为我们解决问题前我们束手无策。伪狂犬病也成了记忆中最后通过预防接种解决了的问题。1995年之后,随着附红细胞体、猪繁殖与呼吸综合征病毒(PRRSV)、猪圆环病毒(PCV)等的相继传入,与支原体、传染性胸膜肺炎放线杆菌、副嗜血杆菌等狼狈为奸,加上低水平的饲养管理,形成了“复合病因”。猪场发病表现最多的是“16-18周龄墙”或“18-20周龄墙”,猪每生长到这个阶段就像撞到墙一样,会出现复杂的以呼吸系统为主的问题。发病猪场送检的病料中可以检测到绝大多数常见病原,如PRRSV、PCV、PRV、支原体等。病原复杂,常规的疫苗接种效果不十分理想,行业内一些专家就发明了“自家苗”,其实应该准确地称为“自家病理组织苗”。据说当时解决了很多猪场的燃眉之急。人们还是希望有一种一用就灵的绝招来对抗日益严重的猪病问题。现在看来,这样的处理存在违法嫌疑,在商业利益的驱使下,通过“2mL核心技术”控制疾病的流行一直影响到至今的非洲猪瘟防控。很多人现在都还寄希望能有疫苗解决非洲猪瘟防控问题。

做好一次有效的预防接种,应该满足3个最基本的条件:(1)病毒感染前接种。疫苗毒株的免疫原性肯定低于野毒。竞争性占位必须是在野毒感染之前,给带毒的猪接种疫苗,就应该看看欧盟委员会对国际知名疫苗企业高管重罚的判词,给已经感染和疑似感染的动物接种疫苗是犯罪行为。(2)有明确的免疫机理产生中和性抗体。以现在的非洲猪瘟病毒(ASFV)为例,“ASFV不能诱导完全的中和抗体免疫反应,导致无法根据血清型进行分类”(《猪病学》第10版),“其诱导的保护免疫还不清楚”(Neilan等,2004)。目前ASFV能否产生中和抗体我们还不清楚。根据相关专家的研究,非洲猪瘟的候选疫苗毒株在实验感染后可以持续带毒。这从安全性角度更加增加了研制非洲猪瘟疫苗的难度。(3)及时产生足够的抗体。抗体浓度一方面决定于病原。华中农业大学方瑞副教授认为,2011年发生的新型腹泻就存在病毒的免疫逃避,免疫逃避感染产生的抗体就可能少和没有。另一方面,就是决定于接种的猪是否免疫健全或者是否存在“免疫抑制”。猪场有时是人为地加重了免疫抑制状态。超大剂量、频繁接种疫苗,期望形成免疫干预或者避免野毒干扰,造成了许多免疫抑制疾病和严重的问题。

ASFV的致病机理在于感染和摧毁猪的免疫系统,而免疫系统被摧毁或严重损伤的情况下产生足够的中和抗体?至少目前在理论上是一个悖论。在没有科学实验和数据支撑的情况下,推广使用非法的非洲猪瘟假疫苗,本质上和谋财害命没有区别。

二、“药物保健”和治疗控制疾病,有致命的缺陷和太多的忽悠

“药物保健”也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“神人术士”吹得神乎其神。在第17届世界猪病大会之后,“综合征”的概念被传入。人们认识到综合征的复杂性,存在病原与宿主、病原与病原、病原与环境之间的复杂互作,很多情况下,病原只是发病的必要条件而不是充分条件;在和病原做斗争的过程中,人类往往处于下风,企图完全消灭病原也是不可能的,有提出“不敌其力,则消其势,而去势之法,莫如釜底抽薪”,也为各种“药物保健”提供了理论基础。意思是杀灭不了病毒,就把细菌、支原体等杀灭,猪群发病就少甚至就不发病了。

“药物保健”在当时历史条件下是有一定意义的,药物保健是在原来防控疾病思路“加疫苗”的思路下做了减法,减少病原种类,从而减少病原协同致病。在思考问题的逻辑上,面对复杂的病原做减法的思路是正确的。但药物保健有几个致命的硬伤。其一就是药物只能杀灭猪体内的病原微生物(不包括绝大多数病毒)。体内没有病原微生物猪吃药干什么?猪体内有了病原微生物,用药就是治疗。从这个角度,建立在“杀灭”基础上的药物保健的确是忽悠。其次,不管是饲料加药还是饮水给药,都是群体用药,在猪群中猪有“位次现象”,容易造成比较强壮的猪采食(饮水)过多药物,而弱小需要“保健”的猪药量远远不够。非洲猪瘟是一类烈性传染病,治疗是违法行为。治疗也是非常被动的。寄希望于治愈非洲猪瘟也是一厢情愿。通过添加物进行猪群免疫调节和提高抵抗力,在面对非洲猪瘟时也多是辅助性的作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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